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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中先生精彩行书书法条幅《临沈周书》 已售

作品简介:蒙中先生精彩行书书法条幅《临沈周书》 已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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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描述

蒙中书法作品

已售出

蒙中

人物简介
蒙中

1976年生于重庆市,别署弋阳旧民,斋名竹庵。

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国画系。

曾任重庆出版社编辑,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。

有艺术专题介绍、艺术随笔、艺术品评文章近百篇十余万字

发表于国内专业报刊。

折叠个人出版物
书画作品集《中国当代中青年书画家精品集.蒙中卷》、《笔墨旧约--竹庵蒙中的书画艺术》

散文随笔集《银锭桥西的月色》

折叠​批评文字
张兴成:

读竹庵的书画和散文,忽然想到明人李日华的诗句:"竹光浮砚春云活,花气熏衣午梦轻"。眼前浮现出竹庵的形象,竹影婆娑,忽明忽暗地映照在书斋的案几上,窗外不时飘来的花香与鸟啼,唤醒了喜欢晚起的主人……这句诗是对中国古代文人闲情逸致的典型描绘,他们在竹光花气中养活了一团春意思,在笔墨纸砚中寄托着一个个迷离的幻梦。竹庵画从书出,书画一体;在中国艺术遭遇古今之变,日益西化的大潮中,坚持与古为徒,继往圣之绝学;为人为艺真诚虔敬,以培植天性,养心养气为学艺之根本。

他的散文中可以看到他对自然和人生的细腻把握与深刻体认。从儿时到青年的流年往事,过从人物,都能在他笔端鲜活复现。读古人画,进而想古人之面相体貌,知人论世,梦与古会。春花的灿烂,夏虫的清唱,秋月的荒凉,冬雪的惨淡,墙角的野草,石上的懒猫,叶下的蚂蚁,教堂的晚钟……无不引来他的遐思与乱想。

除了写字画画外,竹庵好佛学,喜欢阅读《论语》、《庄子》和各种佛典,且多有心得;喜欢古砚、老墨、太湖片石以及各种雅玩,还喜欢游览名胜,插花种草,品茶听琴……生活简单而安逸。兴之所至时,在博客上写写游记杂感,与朋友分享得到的古砚和太湖石山子,或者谈些自己对艺术、收藏和人生的感悟与理解。自在、散漫而悠游的状态,传统文人式的生活润泽与全面涵泳,使竹庵的书画具有了难得的书卷气和古韵。竹庵书画中的淡定、宁静和清逸,是这个躁动不安、唯利是图时代的一个清梦。

马炜:

评价蒙中的山水画,还是不能绕开一个老话题--文人画。由于近现代特殊的政治、文化背景,一旦触及这个话题,往往涉及美术以外的领域,因而道不清理不明,纷争不绝。不过想来,既然已经纷争得糊涂不可开交,现 在再多说几句也无妨,大不了再添上一份糊涂罢了。

宋元以降的文人画,追求逸趣高致,笔墨幽静简远,鄙薄斤斤形似,崇尚气韵生动。这实与思想领域的趋势相一贯。其时的士夫们相信,自然万物的生化之理,无始无终常存于宇宙间,人之为灵,即在善能去掉私意,察之,证之,觉之,从而最终将这个理实实在在地落在心上--理即在心上,心上存着理。这么一来,也就难怪前人将绘事一途看成了明理的手段。见得生化之理,这画便是好画,见得自然生生不灭的气机流动,这山水便是好山水。不论神品还是妙品,讲的是格调、笔墨,更是在讲那画中涵着对天地生化之道显发的程度。这层意思早在宗炳、王微、谢赫那里便已透露无遗,宋元以后只是更加趋于成熟、精微。文人画正是顺着这层意思下来的,而如若一提到文人画,眼前仅是浮现着四王、八大般的笔墨印象,并没有看到整个传统绘画的发展理路,那只会是将文人画愈看愈偏,愈看愈小了。人之体道,顺其资性之质,故董源得山水之天真,倪瓒得山水之荒寒,程邃得山水之苍浑,恽格得山水之秀逸。造化之道变化无穷,人的感应也就变化无穷。一人有一人的感应,自然一家有一家的山水,一家有一家的笔墨,你我不同,却终能统归于生化之理。要有感应,即须去私意,处处从一己的心上做功夫。去得尽,心上便无一事,全能感会得天机,与自然相接无一点罅隙。今日的所谓文人画早已失掉这层精神。神已不在,形之焉附?眼见那些已经沦为假古董的伪文人画,装着一副高蹈出尘样,内里却疲弱作态,神意全无,又能如之奈何!

蒙中的画或许会改变时下一些人对文人画的看法。蒙中可以不做书家,不做画家,但无论如何,他必是一个爱自然、爱生活、有皈依、有情趣的人。有意于技艺,成了私意,迟早会妨碍对道的体认,故艺术对蒙中而言只是第二等,存养此天真无私、活泼无碍之心才是第一等的事情。存得此心,自会生发出此艺,唯如此,那艺才显得动人可爱,直接无做作。而这难道不正是文人画的真髓吗?蒙中的山水特为动人,正在他对自然的真切理解:

"天地间万缘相生以机,也因机而生出"息"。物的息,人的息各自不同而各自成就。

中国山水画里,笔墨是这样的机与息。丘壑也是。它是将这样盎然盈然的天地至理蕴纳于无声。在宋人,心中孕着如此天地宇宙之丘壑,笔下恭谨虔敬,却是这样和自然之机、息相与无间;在元人,宇宙物理,得机忘筌之际,暗藏些气韵情致,亦是这代人对机、息的一个化变生发;至明清人,笔墨做主,却是依然机蕴不尽,息自不同,各自吐纳得活色生香。

古时画论里讲"师古人、师今人、师造化"便是师一切可以师,终臻于这机、息二字里人、艺的刚好洽和。"

近些年来,他的山水多与新安画派有相合处,笔墨愈见纯净虚灵,这正是从存养此心、善师造化中得来。

与竹庵对话


王家葵

我与竹庵兄有缘,认识不过三数年,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,所以受托写这篇文字,也算义不容辞。竹庵居重庆,我在成都,路非遥远,见面的次数则不多。好在通联发达,QQ、E-mail、博客是我们沟通的主要渠道,将相关内容剪辑出来,权当采访实录。

1、艺术家的宗教情怀  
就我理解,艺术是超乎世俗生活的精神活动,能够在超艺术的层面进行艺术创作,似乎又较纯艺术的艺术创作高一等次。正因为此,我对有信仰的艺术家总是心怀敬畏——无论他信仰的是无神论,或者一神,或者泛神的宗教。 
竹庵到西藏采风,回来说:“这次去西藏,感受很深。人生苦短,真要各自珍重,要不断精进,不能太放逸。藏人中那些真诚而坚韧的修行者,令人震撼。反思汉文化,同样需要坚韧的善知识,来传承文化,不使堕落。” 
宗教情怀与生俱来,却又需要后天的种种“助缘”,才能滋长蔓延。我注意到,恩师周永健先生的离去,对竹庵有特别的影响。 2010年5月11日是周先生两周年忌日,他有一篇日记,轻轻地提到:“这世界总归是要烂到不可收拾的一步,我们也终归会消失。周老师走了正好两年,昔日真不堪回首。今日早起,写了三卷《心经》,又给《盛世吉金》题了十个签条。记起晨光初从窗外升起的时候,暖暖洒在电脑桌旁昨晚摘来的小野菊上,心里蓦地兴起一丝温存。开了台灯,在晨光里呆呆地静坐了会儿。” 
竹庵去双桂堂,礼拜破山大师塔,种种现状皆在目前,他的感悟却与众不同:“对艺术家而言,文化信仰和宗教信仰,两者必须有一样才能成立。所谓三十而立,最起码这个应该立起来。” 
所以当竹庵某一天欢喜地告诉我,他将依止惟贤上人作伊蒲塞的时候,我隐约体会,在通往大师的道路上,他又前进了一大步。 
2、艺术的正途 
惟贤上人赐给竹庵的法名为“正艺”,希望他“走艺术的正途”。在QQ上听竹庵严肃地转告法师的意见,尽管面对电脑,我也强忍着,不敢流露轻薄的表情。记得他曾经与我商量要取一个表字,文字寓意、声调平仄,劳神费力推敲多半天,最终结果是“我们大家都蒙在其中”,不了了之。 
蓦然想起,我曾经为谁堂的印谱写序,标题是“守住一分美雅”,法师说“走艺术的正途”,不就是追求美雅的直白表述吗,我等俗人生分别心了。
我还在走神,竹庵已经说了一大段话,“……磕头的时候浑身大汗,身体发热,一下子有压力了。他老人家通儒释道,将三家合起来给我开示。讲的都是大道,很受益。其实二十多年来,我在艺术上花了不少力气,也绕了不少弯子。认识周永健老师是我一个转折,开启了我的寻求正道的历程。不过我觉得,这二十多年,老天很眷顾我,基本是到关键时候都会相助。有一种精神上的目标,始终没有动摇。” 
八万四千法门,无一不是接引的阶梯,竹庵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法门,我们却还在黑暗中摸索。
3、静敬的境界
几个朋友结了一个“苹社”,竹庵也被我拉了进来。他的自述很简洁:“蒙中,别署弋阳旧民,居竹庵,重庆人,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。喜静好古,书画之余,读书编书,鉴古品茗,种花莳草,观其生意而已。” 
浮躁的社会,难得几个“喜静”的人。他在一篇《冬夜酒酣》的小文章中说:“读古今杰作,文学也好,书画也好,最可见是作者的诚。惟诚能入定静,生智慧,性命由此鲜活,生机盎然。”竹庵不仅性格静,作品也静,我最爱表扬他“近古”,不是故作姿态的“古人状”,而是由内及外的“古人心”。 
如果说“静”接近于佛道,“敬”则是儒家的专利。 
“敬”是一种态度。当我生计所迫,终于加入鬻艺的行列,心里却有解不开的结。竹庵体谅我的处境,安慰说:“其实卖字不卖字,只要发心好,都无所谓的。就当人家拿钱供养我们练字,只要知道惜福就好了。”出于对艺术的虔敬,他和另一位钰庵兄都劝我在书写材料上多加注意,他专门指出:“我们一定要在这些问题上比别人专业,这也是一种文化细节,对大家也是一个导向,一个榜样。” 
责任心也是“敬”之一端,竹庵编辑了不少美术书,他感慨说:“很多编辑做的书,都没出书库,直接拖去化纸浆了。社里开会说我国每年出版新书刊28万种,美帝是17万种。GDP有差距,但是书刊远不如我们多。我们每年拖到化浆池边的图书,要是累起来,一定比十年前昨天轰然倒下的双子塔更壮观。”
他策划编辑的图书,不论是《西域绘画:敦煌藏经洞流失海外的绘画珍品》、《张祖翼经典藏拓系列》、《盛世吉金系列》、《黄宾虹入蜀山水精品册》、《玉雪双清:赵熙胡薇元的翰墨因缘》、《夏昶墨竹精品卷》,他投入的精力,皆超乎同侪,成就也有目共睹。但如我所知,静敬不合时宜,体制容不下出类拔萃,这样的人才,要么劳累郁闷而死,要么另谋高就。我很高兴,竹庵果断地选择了后者。
4、弋阳山话旧
“弋阳旧民”比“竹庵”更为人熟知,记得网上有江西弋阳同乡会的朋友和他联系,而竹庵其实是道地的重庆人。他解释说:“我出生地重庆江北老城,有一座弋阳山,山上明清有座弋阳观,我出生的园子就位于弋阳观旧址前。整个老城十年前拆迁,因此一切不复存在。本来起名叫弋阳山旧民,后来省去了山字。” 
“旧”和“古”一样,代表一种审美品位。我的QQ记录里保留有两段对话,竹庵曾经放在网上,颇招来一些另样的声音。他因此觉得不妥,全部删去了。我不太以为然,对话比演讲更能反映心理状态,实录下来,作为标本也好。
(2010-10-25)
竹庵:j先生的精品展前天开幕,你给我打电话时,正在去参加开幕式的路上。
玉吅:j先生的字实在一般。
竹庵:他刚烈,字如其人。画好些,也是傲骨难为绕指柔。
玉吅:是的,太强悍,失却温柔。
竹庵:但是也是古韵犹在,今人已经没有了,看了还是觉得好,应该算是个天才,时代压之不能出头。我们这代人已经不能企及了。
玉吅:确实如此,甚至不仅是我们这代,从此以往!
竹庵:我觉得我画了二十几年的画,远不如j十六岁的水平。
玉吅:这个认识恐怕不对。敬畏前贤应该的,但画家必须自负,至少一定程度地自负!
竹庵:前天我看到他十七岁一张画,吓了一大跳,这几天都比较沮丧。我的画比他的柔弱多了。
玉吅:真的不必,我局外人看得真。你能盖过他们的,包括j先生。
竹庵:不过我的书画好在清净,现在很多人的东西很脏乱。 
玉吅:这就是最难得的,心中一方清净土。

(2011-07-11)
竹庵:我把我的画和j先生的比了下,我的画比他有远韵,功力则不及。他学传统就是学传统,笔笔古人,我学古人里面有我这个人的气质在。 
玉吅:这是今人见识过古人的地方。 
竹庵:我们眼界高过他们很多,他们比较局限于闻见。我沿着这条路子走下去,一旦一天跳出来,还是能有点成就。
玉吅:前人少思考,几乎是本能画作。今人则否,有思想,懂扬弃。 
竹庵:以前我看j的画,有时候自己很沮丧,前几天比较了下,客观地审视一下自己,韵致个格调这个东西很奇怪,有些东西是人身上天生的……
玉吅:他厚但老实,不免于实境。你很有意思的,你有你,这对传统路数的山水来说,十分不容易。你有你,而且又是用“正法”显示出来的自我,不是“故作精怪”,真的不必轻视自己。
5、唯将焦墨染桃源
承竹庵兄的信任,把赵熙与老师胡薇元的唱和诗册交给我整理,册中赵熙分别以书、源、安为韵,吟成绝句三十余组,叹为观止。后来,竹庵出自作水墨山水册子属题,即以此韵奉和,迻录在此,以代结束语。
劫近红羊难隐居,心情早与世情疏。渝州老友新图至,简淡墨痕无字书。

聒噪俗谛胜真谛,触忌知机自禁言。不用丹朱青碧色,唯将焦墨染桃源。

去冬少雨池泽乾,今岁阳春彻骨寒。青翠山川无恙否,真形五岳保平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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